《水怪》热度不及预期，项氏兄弟与传统网大的艰难破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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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 | 九九消寒
网络电影里“最火”的项氏兄弟，输出还算稳定。在《四大名捕之食人梦界》之后，《水怪》的上线隔了差不多6个多月。其从2017年就保持的3-6个月推出一部作品的节奏并没有被打乱。数据显示，7月12日上线的《水怪》目前播放量已经突破2000万，作为优酷“锦绣合制计划”首部影片，未能一飞冲天，但也还算体面。

和项氏兄弟以往擅长的魔幻奇幻相比，《水怪》的形式和出现时间让它更像是《大蛇》之后，一种怪兽、灾难题材的延续。《大蛇》撑起的5000万分账天花板让各大平台纷纷看好这类题材，原产地优酷自然更是如此。其在今年的上影节互联网影视峰会发布系列片单，宣布淘梦、奇树有鱼、新片场、众乐乐、项氏兄弟、兔子洞六家头部网络电影公司首批加盟“锦绣合制计划”，一大目标就是将最优资源与最优题材整合，为网络电影打开新的票房空间。
计划能够带来变化，但也常常赶不上变化，正如谁也没有料到网络电影会在5000万高峰后遭遇持续性瓶颈。正如项氏兄弟在分账超4000万的《齐天大圣之万妖之城》之后，至今还未推出一部分账过2000万的作品。
作为传统网大人的代表，项氏兄弟的发展脉络可以说是与传统网大一脉相承。2014年，爱奇艺首次提出网络大电影概念，同年，项氏兄弟通过中国商标网注册，并由项秋良、项河生编剧并拍摄了他们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片《再见再见》。两年后的2016年，网络大电影起势初现，项氏兄弟也将自身爱好和市场风向相结合，做出了《僵尸来了之伏魔夜》《僵尸来了2尸魔重生》两颇具老港片气质的惊悚动作电影，前者据统计分账票房回报率高达600%，项氏兄弟由此获得较为广泛的关注。

次年，网络电影受众群体基本固定，男频之风大盛，魔幻动作喜剧《降龙大师》应运而生，分账票房高达1649万，位居爱奇艺2017年度分账票房榜第四。魔幻题材大多重画面轻剧情，网络电影尤甚，项氏兄弟2017年之前的几部市场向作品虽然分账名列前茅，豆瓣评价却没有一部超过5分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深钻网大市场。事实上，整个网络电影市场都一样，短暂的制作周期让画面成为吸引眼球最直接的工具，对于国美出身的项秋良来说，这恰恰是他的专长。
与此同时，项氏兄弟的平台资源也在拓展。2017年上半年，优酷、阿里文学、阿里影业宣布共同投资开发网络大电影项目，并开放新分账模式，引入“播放时长”和“会员拉新”，增大了片方的盈利空间。于是项氏兄弟作为业内头部很快被优酷纳入麾下，2017年年底，似乎是在昭示网络电影巅峰时期的到来，项氏兄弟的《镇魂法师》一举拿下3555.5万分账票房，成为行业首个破3000万分账票房的影片。
此时，古装、魔/玄幻、喜剧这些元素已经成了这个领域的致胜铁律，题材大规模向一个方向集中，同质化直到现在都十分严重。但已属资深的从业经验让项氏兄弟在同质大潮中仍然得心应手，3个月后又凭《齐天大圣·万妖之城》一举获得4035万分账，再创行业新高。

项氏兄弟在业内的地位已经毋庸置疑，难得的是，其始终保持着高度的画面质感把控力。一路走来，题材风格虽然不变，口碑却有稳步提升。如2018年以来的几部作品豆瓣评分都稳定在5分以上，一度接近6分。但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，因为其作品不仅是传统网络电影精品化的代表，更是一道无形的标准，也就是说，所谓网络电影的精品化仅仅停留在画面上，内容层面并没有做什么突破。
到了半年前《四大名捕》系列，这种劣势集中凸显出来，以项氏兄弟作品为代表的整个网络电影领域都遭遇了瓶颈。《四大名捕之入梦妖灵》分账1625.2万，《四大名捕之食人梦界》分账1004.7万，魔幻、武侠、动作、悬疑这些热门元素加在一起不仅没能延续4000万的佳绩，连2000万都未能冲破。而在整个网络电影领域，近半年来分账票房在2000万以上的也是寥寥可数。

传统的网大气质总是能找到各种出口，经验丰富、有一技之长的项氏兄弟也惯于顺应这种出口。随着妖妖鬼鬼被审查一禁再禁，妖鬼之外的魔幻题材呈现倦怠面貌，《大蛇》引领的怪兽灾难题材和《鬼吹灯》等大IP衍生作品走俏一时。于是《水怪》这种既符合项氏兄弟一贯风格，又符合观众现阶段审美惯性，连取名都像《大蛇》一样简单直接的作品出现了。
不可否认，以民间传说“水猴子”为故事背景的《水怪》在画面、氛围的营造上要高出普通网大一筹，但故事的过于简单化、套路化，和不合逻辑的怪物设定也确实让该片未能在圈层内形成口碑。如该片被观众吐槽最多的就是水怪为什么可以水陆两栖，并且行为举止仿佛习武之人。这种硬伤让项氏兄弟的视觉优势未能得到充分发挥。
《水怪》中规中矩的成绩既是市场长期低迷的惯性使然，也反映了网络电影的一种通病，即一类题材成为热门后被过度依赖，以致内容细节的开发缺乏积极性、创造性。就目前环境来看，传统题材的网络电影仍将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主流，网络电影的下一次票房突围也许还是要靠传统类型，但做到这点的前提是，要做好基于传统气质的钻研和创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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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班吉达

题材原本是很好的，最大败笔就是把一个水怪弄成一个武林高手。

NhkmPUSb

最大的败笔就是一个水猴子变成个武林绝世高手，我就想知道它师承何门？

yaok

水怪在这个烂片横行的时代里算得上是一部良心作品了

x-stone

本来不想看的！架不住天天头条上看到，所以就看了，还行不错，看完了省了一天饭钱！

pihowfoe

恐怖悬疑变成武侠奇幻，文不对题，奔着恐怖悬疑的客户群一看，再见！

freefreely

一个水怪居然是武林高手，不好看，你看好莱坞拍的，凶猛，残忍，血淋淋的能刺激感官

99sa145623

本来是一部精彩的惊悚片，结果拍成了平庸的武侠片！浪费了这么好的题材，让我拍都比导演强。

kobechan

不知道演什么玩意，没故事情节，简单的几个人打怪。怪物还莫名其妙是高手。

heroltc

这个电影拍得还可以，比一般的大片要拍得好